“吃的是少,但主要是哭,总是哭。”崇氏叹气,“本也是过来人,知时容易反复无常,喜怒由不得自己,可墨兰这也太过了。”
李霄笑:“能!北方珠玉价,就用这东西替代饰,来看着也不错,不值什么钱,母后个稀罕便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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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倒是有几分惊讶。
“这就是金刚石?”崇氏稀奇,取鸽大小的金刚石往上比了比,“能首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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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从怀里掏一枚锦盒:“这不是,这几天就等这东西呢,要不早来了!”
这几日,天都城盛传,煜王殿下跟那些无所事事的世家公混到一去了。
李霄颇为直白:“那日儿臣无状,把母后的寿宴搅了,特来赔罪!”
“吃喝玩乐!”李霄表情享受,“不上朝好啊!从前都不知人生还能如此消遣,瞧瞧,儿臣都有空大白天来探望母后了,这在往常哪敢想?母后,后一切都好?”
“墨兰怀了龙,担心动胎气。”
这天一大早,他便整冠束带去了东。
李霄很满意。
两名侍女挑起帘,屋里立刻亮堂起来,炉熏香十分醉人。
太后勾了勾嘴角,轻轻放下盅,眉间淡淡愁容。
李霄嬉笑脸:“母后可消气了?”
太后崇氏接过侍女端来的羹,漫不经心搅动汤匙:“煜王怎么想起本来了?”
“是好事,只不过墨兰她自打怀,这骨就一日不如一日,太医怎么调养都不见好,愁啊!”
“母后怎么了?”李霄明知故问,“江山有后不是大好事吗?”
“寿宴那天怎么没见栗娘娘?可是抱恙?”
侍女赶忙取来铜镜对着她照:“太后,好看呢!”
“金刚石,可不容易打磨呢,饰品里也好看,亮!”
“消气?”崇氏捻着羹匙的手一顿,细眉扬起,“本有什么气?”
实跟在李霄后,压低帽檐再没抬。 [page]
崇氏自侍女手中接过锦盒打开,被璀璨的光晃得眯了眯:“这是何?”
“怎么不好?栗娘娘可是能上战场的女豪杰,这可不应该啊!是不是吃不下东西?听说期多没胃,要不让膳房些酸的辣的,看她喜哪个?”
“嗯,是不错,等明个儿找银作局的来,给本好好钗。”崇氏满意地把金刚石放回锦盒,“听说霄儿这几日都没上朝,忙什么呢?”
李霄惊喜:“栗娘娘有了?天佑我湘国,可喜可贺!”
崇氏奇怪看他一,又端起银耳羹喝了一:“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