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略那怪异的气氛,倒是有些相配。
“喏,这不是出来了嘛。”芙琳娇笑着冲她招了招手,促狭得看着绷着脸的南伽,“瞧把我们将军急的。”
男人不悦得上下打量着舒姝,“衣服怎么换了”
“芙琳送的。”很好,现在她说谎都不会眨眼了。
芙琳也是一等一的聪明人,马上接过话头,“起初以为她是男人,谁知道是这么漂亮的小娘子。人家就想看看她穿回女装的样子”
“换一件衣服,未免时间也太长了吧。”南伽半信半疑的视线逡巡在两人中间。
“哎呀,将军还真是不解风情,”女人一把揽住了舒姝的胳膊将它深深得嵌在乳沟中,让她一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,“人家错把她当成了男人,你说,我是怎么知道她是女人的”
南伽的脸似乎红了,还好有偏深的肤色掩盖。好一会儿才讷讷地说了一句:“我可不关心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跟着南伽回到镇守府的舒姝失眠了。来到这里以后,自己几乎一事无成,处处受制于人。短短五天,却经历了自己十九年都不曾想过的事。什么物理,什么科学家,在这里她只能追求活着。只有活下去才能离开。想到这里,她一咬牙,今天晚上就是不睡了,也要把这府上翻个底朝天。
换上了黑色的夜行服,她一跃跳上了屋顶。那一通欢爱过后,咒术不再作乱,她的精神力和体力都已经恢复了,再也不用局限在南伽书房附近的区域。镇守府其实远比她想象的大,再加上正在扩建的后院,任务量不小。守夜的士兵们尽职尽责得在府上各处巡逻着,也不知何时才会换岗。
远远望向刚刚成型还没有装饰的大园子,宛如一头黑夜里潜行的巨兽,那园中还未来得及引水的幽深池子,像是它微张的嘴。
奇怪,给女眷住的园子里,为何要挖那么深的池子,若是有人失足落水,溺水的可能性多高啊.....还是说,它有别的用处。
这么想着,又看向了前院的人造小湖泊。仔细观察士兵的巡逻路径,他们虽然经过了很多屋子,其实却是包围着这片湖!
看来今晚有的可忙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婚宴的歌舞团便上门来彩排了。芙琳自然也在其中,熟稔地和粉丝们打着招呼,把府上的家丁们迷得七晕八素。南方第一名伶可不是想见就见的,npc们当然是热情如火,南伽也准了手下这些毛头小子半天的假围观彩排。
她扫视了这人数不少的歌舞团,冷不丁看到夏藤玉混在乐师里面,为芙琳的歌声伴奏。他与所有的乐师一样,佩戴了红色的火羽面具,只露出一个线条完美的下颌。就算遮住了他俊逸绝伦的脸,那出尘的气质也忍不住让人多看一眼。修长苍劲的手指将白玉笛子优雅的横在薄唇下,也不知道他真的会吹还是学南郭先生浑水摸鱼。瞧见了她望向自己的视线,墨玉般的眸子露出一丝温柔笑意。
“你们认识”敏锐得察觉到了两人的对望,南伽出声问道。他不想承认,在那个还没露脸的乐师面前,自己竟生出一股自惭形秽之感。
舒姝摇摇头收回了目光。她还不知道夏藤玉是如何打算的,蛮力肯定是不行,先不说这府上的士兵和家丁,就算二人合力也不一定能打得过南伽。若是在此之前魂魄失窃被发现了,免不了又是一场血雨腥风。
“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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