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可知,我们脚下踩的这座益桥,就是由姜掌柜资,由工详细规划构图,由裕亲王亲自带队督建的?”
众人一呆……有这事儿?
当然这事儿作假不得,工有备案的,哪能由人胡诌。
燕南越对大伙儿说,这河从前可是被戏称叫“溢河”的,大家都还记得吧?河上无桥,河边荒芜,天落了雨发了洪,这河就泛一片,淹上它几座宅儿去。
后来武梁资修了河堤修了桥,象现在这样既结实又漂亮,是人们休闲的好地方。
这堤岸和桥面,都新修的,时候还不长。裕亲王督建这事儿大伙儿都还记得,但那女人竟然是资人?
燕南越:“所以说,大家能站在这新桥上,走在这堤岸上,都是沾了姜掌柜的便宜,这话没错吧?”
“没错!”众人应。
“如果没有姜掌柜,我们桥上各位,如今就得站在里了。所以说,就算现在桥上的各位下河去,也是一儿都不冤枉,大家说对不对?”
“对!”众人又应。
“那大伙儿说他们会不会呢?”
“会!”众人再应。
对?会?对会尼妹!
章夫颇有些气急败坏,语无次的争辩,“我们说的沾便宜,不是这个意思。我们指的是男人沾女人的便宜。啊,就是指男女关系那方面的沾便宜,不是指这……”
说着忽然又明白过来,怒目瞪向燕南越:这混,他偷抱概念。
燕南越表情夸张,“什么?!章夫你指的是男女关系那方面的沾便宜?哎哟我说章夫,你一大把年纪,怎么一脑袋秽龌龊念?这当着众人,臊也不臊!”
正方队友们附和:“仁者见仁,者见嘛。这脑里只装着男女关系的人,自己思想肮脏不堪,当然就把别人也都往肮脏里想了。姜掌柜那样一个善人,生生让这些人说成了污泥,实在可恨。”
章夫脸红脖,几难抬,过了片刻,终于又有了说辞。说武梁一个贱籍的人,手里银又来路不正,还学人家修轿铺路。这事儿就算是真的,她也是为着附庸风雅,钓名沽誉,有什么好赞的。
娘的,这话都说得来。就算人家钓名沽誉,人家也是拿着真金白银沽来的好不好?
就这样的浑话,还有队友跟话儿搭台呢,“若这桥真是姜姑娘修的,倒也说明她还是有些善心的。但善心和心,并不冲突。一个女人既发善,也发,也是有的。”
这话让人还能忍么。
姜十一真是气极,冷笑:“堂堂读书人,德文章都读到狗肚里去了么?既然你们发*的胡呲,倒是拿证据来看啊。刚才那章老儿不是也跟人要证据吗?
你们没有证据,纯属造谣诽谤,恶犬吠!你们不称读书人,你们只是假仁假义假德的伪君真小人!你们为恶助势为虎作伥为自己装德的门面,为此不惜祸害构陷一个善良女,你们简直不为人!
如今你们还站在人家修的桥上,这沾便宜倒是证据确凿,这河,你们倒是也不?”
这益河面宽而浅,又有这么多人看着,倒也不至于下去就看着他们淹死。只不过到时候落汤一群,斯文不再面扫地,以后就成了大大笑柄了,看他们还有脸到祸害。
燕南越拉拉姜十一,示意他先莫激动,问他:“你准备的说辞是这个?”
姜十一清醒过来。可不是,他还要讲讲姑姑的那许多善举给大伙儿听呢。包括这些该死的烂人们,河,也得让他们听了再去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