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散的思维,他若无其事地举起手,一副投降的态度。
“哎呀,与其死在父亲手上,还不如死在你手上,你要杀要剐尽来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忘了说,你的事情可是和修家的s级禁令啊。”
所有知情者不得说来!
和修常吉恨不得抹去和修研的过去,让孙安心待在和修家生活,好在有理智拉着,没有让和修常吉赶尽杀绝,而是用更温和的方式温煮青蛙。
旧多二福看见和修研的目光冰冷,又说了第二句:“我觉得你可以去找政。”
和修研疑虑:“政?”
旧多二福捂住嘴,假装不该说,却发细小的声音:“那可是你的慕者,知的事情比我多,为了你肯定什么话都会说。”
和修研蓦然一笑,“二福。”
旧多二福有些诧异,第一次听见对方称呼他的名字。
“你喜利世对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她现在还被关在和修邸没来,你要是真的喜她,我把她送给你怎么样?”
“送?那么你想什么?”
“让爷爷和叔叔同意帮我恢复记忆。”
“你太估我了。”
旧多二福无语地看着他,这本不是他一个小小的v组织层能到的。
“我不要这么浑浑噩噩地活下去。”和修研如同在和他说,又像是在对另一个人说,目光望向走廊尽的摄像,“没有记忆的人只是无浮萍,我想知自己过去是什么样的人,我想知……我得到的是不是我真的想要的。”
度过了最初的迷茫,他不再对和修常吉百依百顺,拥有了一个人格最重要的自我持。
他在成长。
一刻不停地成长,渴望更多的东西。
越是如此,他越能清晰地觉到缺失记忆带来的空。
他不知自己面对忍足侑士为何会哭,不知面对月山习,自己为何无法产生杀意,甚至不知自己前二十年的人生里有多少值得回忆的往事。
他是一个被爷爷行塑造的人。
多么可悲。
这样的人生,这样的家族责任,让他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。
他想要从虚假中醒来啊!
远g的和修常吉发一声叹息,被自己到心坎里的孙这么说,他何其好受。然而他明白自己伤害了金木研太多,对和修研再怎么补偿也无济于事,他不愿看见总是喊着自己“爷爷”的孩,忽然有一天对自己冷言恶语,再也不想回和修家。
和修常吉下一个键,摄像那边就开启了通话功能。
“研,明天来本上班吧。”
“你可以暂时不回和修家,可以暂时和我闹脾气,我不限制你接其他人,包括过去的熟人,不会再用扰妨碍你恢复记忆。”
“但是有一,你给我记住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