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轻松,她在濒死边缘活了过来,前的人却是青铜树的艾特。
只要艾特动一动手指,就能把她杀了。
叶唯一庆幸的是艾特只是冷冷地盯了她一会,没有对她下杀手,而是抛下一句“你还想要复仇可以来找我”的话就走了。
复仇?
叶在地面上足足躺了半个小时,才从血泊之中爬了起来。
她只有一只手,靠喝自己的血,恢复了一力气,慢慢的狼狈的往能保护自己的地方走去。雇佣了青铜树也没有杀成和修政,她引以为傲的鳞赫在对方的刀下脆弱不堪,要是这样都没有让她清醒过来,她也枉费了月山家这么多年的教导。
她打不过和修政。
更加,打不过和修家。
“难就这样放弃了吗……”叶为自己死亡那刻的决定到迷惘,为了月山家,她确实可以放下尝试过一次的复仇,然而她接下来该怎么办?
家破人亡的她,曾经以为可以与自己慕的人在一起,重新有个家。
可是习大人并不喜她。
她又有何脸面,待在那个不属于她的月山家里?
还是离开吗?
离得远远的,不用看见习大人,去德国那边找寻重新建立罗斯华尔德家族的机会?
她的脚步踉跄,如同失去方向的鸟儿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去。
“叶!”
在安全屋的尽。
有一个紫发青年在角落里等了许久,听到声音,欣喜地看着她。
他从灰扑扑的地方站起,拍了拍衣服,往叶的方向走来,就如同童年时候每一次捉迷藏,她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泣,总有一个男孩能找到她。
对方就像是她失去的哥哥,会在她孤独的时候逗她开心,还会变蔷薇,告诉她德国的蔷薇也是珍稀品。
叶的双睁大,了的泪又有要来的冲动。
“习……习大人……”
叶错了。
居然害得您担心她。
月山习注意到她的衣服破破烂烂,手臂断了一条,腹仿佛破了个,心里一。他快速走上前,解开自己的外给她披上,近距离一看,他却奇怪地发现叶上的血腥味很,脸也接近失血过多的表现,其他地方却找不到伤。
“叶,你还好吗?”
他一开,惊讶地发现自己自立自,格很独的堂妹哭着扑到他怀里。她不再像个固执的男孩,而是把压抑的女那面释放了来。
这一哭几乎是泪如雨下,更咽不断。
仿佛要把一生的苦楚都哭来,嚎啕悲哀,打破了自己划下的“仆人”界限。
“习大人……我……对不起……我对不起家主大人的教导……”
“我输了……我输了……”
原本会丧命的她,居然是被金木研救了下来,而她还在几日前讽刺过金木研成为了和修家的走狗,忘记了昔日独蜈蚣的立场。
这样的转折,让她无法接受,也难堪绝望。
如此弱小的她——
该怎么支撑起一个家族的分量,作为罗斯华尔德家族最后的继承人重建家族?
“除了复仇,我该怎么办……我真的不知……”
“叶。”
月山习轻叹了气,捧起她的脸,“冷静一些,beruhigdich!”